遇见

  


OOC预警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渣文笔预警




   季白又来医院了。


   自从他跟庄恕相了亲以后,他就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,来了也不去找庄恕,拎着瓜果点心直奔病房,去看受伤的队友,他们刑警任务危险大,加上前几天刚搞了一个大事情,因此受伤休养的警察还是比较多的。




  季白今天看看这个,明天看看那个,打着局子的名号送温暖,手里的瓜果都是兑钱买的,他就跑个腿,帮其他休假办案的警察来看看战友,何乐而不为。




   季白是盛了情还锻炼身体,但是凌远可不这么想,自打他晓得庄恕跟季白有点过去以后,他再也不想着叫俩人再见,季白是个刑警,他要是想揍,第一医院有几个能护得了庄恕。



  再者说就算季白不动手,他天天在这晃,也晃得人心里发怵,特别是他们这几个知情者,整天为俩货提心吊胆,一看见庄恕季白同框,就觉得天要塌了,整天担惊受怕的。



  季白今天是来看机器小怪物的,她在追犯人时崴着脚了,季白身为师父,所以就过来看看,休假时间没多长了,季白晚上还得去找国安局的师兄,让他帮帮忙,看看下一件案子要办的毒枭近期藏在哪,顺便问问他在他身边埋得有没有钩子。


   

     季白拎着苹果从电梯那边晃晃的过来,这边庄恕正跟楚大夫讨论人生哲学,说是讨论,看俩人眼神,专注度,以及周身气场,那也跟表白没啥区别了。




   “季警官。”庄恕眼尖,叫住了季白。

    “庄医生。”季白挑挑眉。

   “你这是……”庄恕指指他手里的瓜果。

    “来看看徒弟。”季白笑笑。

   “哦……祝她早日康复。”

     "多谢。"季白道了谢,转身便走,庄恕也不留他,慢慢的看着他走远。




    

     “遇见季白了?”凌远一边刷手,一边跟站在对面的庄恕聊天,今个他俩有一床手术,庄恕是他的一助。

   “嗯……”庄恕点点头。

   “怎么样?”凌远笑着问。

   “好也不好。”庄恕的回答有点模糊。

   “一会下手术我请你撸串,别走。”凌远做好手术准备,慢慢走远。

   “嗯。”庄恕点点头。

   

  




     今个儿的手术不简单,加上手术过程又发现肿瘤,手术时长稍有延后,结束已经晚上九点半了,凌远跟庄恕一道去换衣服。

   换衣服的间隙,凌远发觉李然然给他发了不少短信,点开一看,全都是些语不焉祥的话

   “老凌,我觉得我遇见你,就是这辈子最好的事了。”

  “老凌,遇见你虽然不是在最好的时光,但我觉得你是最好的的你。”

   “老凌,我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,但是我认为,能跟你在一起,就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凌远看见短信吓坏了,还以为是李熏然的遗书,刑警工作危险,所有警察都写好了遗书,他还以为李熏然殉职了,于是连忙打电话过去问问,拨号的手都在抖

   “然然,你怎么了?怎么回事?没事吧????”凌远语气焦急,扶着衣柜,上衣脱了一半。

   “有事,有大事了。”李熏然有点迷迷糊糊。

   “出什么事了?”凌远急的大口喘气,生怕李熏然出事。

    “季白把咱们家沙发吐脏了,还有咱们家的床单,都让他祸祸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这事啊?”凌远有种劫后余生的畅快。

    “嗯,还能有什么事啊?我才睡着,季白喝多了,我也喝了,我要睡觉了,不要打扰我。”李然然迷迷糊糊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




    “没事吧?”庄恕看凌远语气不对,过去问问。

   “没事,我家孩子喝多了。”凌远一屁股坐在身后的软蹬上,长舒一口气,用袖子擦擦汗。

    “没事就好。”庄恕坐在凌远身边系鞋带。

    “吓死我了,这孩子…………”凌远呼噜呼噜自己的头发,揉揉脸,自言自语。

   “怎么了?”庄恕套上外套。

   “我还以为然然出事了,没事。”凌远抿唇一笑,揉揉脸,起身穿衣服。

    “没事就好,季白呢?他也没事吧?”庄恕掏出手机看看,发现没有新消息,又装了回去。

   “没事,他跟然然喝多了,发酒疯来着。”凌远套上衣服,坐下系鞋带,站起来时方觉得有些腿软。

   庄恕拍拍他的肩膀,递给他一瓶水,凌远喝了两口,慢慢站起来,庄恕这才发现,凌远背上汗湿了。

   庄恕停了半晌,走上去递给凌远一包纸巾,凌远擦擦汗,长舒一口气,

   




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你跟季白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凌远叫好了串,喝口自带的白开水。

     “能不说吗?”庄恕歪着头跟凌远讲理。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凌远微微一笑,挑了一串烤香菇递给庄恕。

    “能喝酒吗?”庄恕认命的撇撇嘴。

     “不能,你明天还得上班,敢喝一口酒,我替患者打死你。”凌远要的鸭血粉丝好了,他喝口汤,指指庄恕。

    “我跟他吧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庄恕挠挠脸,抓抓头发。

    “说来与朕听听。”凌远吃口鸭血。

     “好。”庄恕秒怂。






    “我认识季白,那是在一个酒吧,那时候我二十二岁,季白十七八,他出国留学,我跟弟弟玩真心话大冒险,输了,他们要我在现场找一个最漂亮的人,亲他,我看了一转,冷不丁的瞧见了季白,他坐在吧台边,手边一瓶黑啤,嘴里叼着万宝路……”庄恕边吃边说,顺手从凌远碗里捞走一块鸭血。

  “那时候的季白可真好看,大眼睛亮亮的,穿的也利落,我慢慢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,看着他,季白有点无辜,他看看我,他说了什么,我没听清,他还想再说,我搂着他就亲下去了,实打实的亲了一下,然后……”庄恕苦笑一声,接着说

  “然后我就挨打了,他抓着我的头发,往吧台上使劲磕,磕了好几下,力气大得很,我头发都让他揪下来好几绺,磕完他还打我,过肩摔啊,十字锁喉术啊,都在我身上用了一遍。”庄恕比划比划,摸摸头发,现在还能觉得疼。

   “该!!!!!”凌远喝口汤,幸灾乐祸。

   “然后呢?你就站那让他打啊。”凌远戳戳庄恕。

   “没,我那时候让季白打懵了,等我反应过来,我在医院,头包的跟粽子一样,头还晕,嘴里都是血味,我弟弟在我身边。”庄恕的脸有点红,吃东西的速度也慢了。







    “季白呢?”凌远打断庄恕的回想。

    “他在警察局,我弟弟报警了,说他故意伤害我,最后还是我去保的他。”庄恕不好意的挠挠头。

    “也算一报还一报了。”凌远适时地评价。

    “也不算,我醒了就立马去保他,他那时就蹲在警察局里,眼睛还是那么亮,我交了保金,把他提出来,他看见我还想揍我,我捂着脸不让他打,然后他说要还我钱,我说不用,我有钱。”庄恕咧着嘴呵呵傻笑。

   “然后他就生气,非要还我钱,但是他兜里的钱又不够,就留了电话,等后来再联系。”庄恕说完,释然一笑。

   “这就完了?”凌远的粉丝吃得差不多了,正捞汤底。

   “没有,那时候是半夜三更,我兜里没钱,头包的跟粽子似的,季白饿了,我们去了一家快餐店,他要的汉堡薯条,给我点的也是汉堡薯条,我那时候一点也不饿,头晕的厉害,季白把我打脑震荡了。”庄恕摸摸脑袋,眼里满是怀念。

   “我那时候一点也不饿,但是我光看着季白吃东西,就觉得自己饿了,我吃了两个汉堡,我觉得要不是季白把我脸揍肿了吃东西不好嚼,我能吃空那家店。”庄恕陷入回忆,眼里满是柔情。

    “嗯,然后呢?”凌远也想起了自家李然然,了然笑笑。

    “然后我就去他家住了一晚。”庄恕眼里亮晶晶的,笑的有些青涩。




TBC

     今天心情不好,双更!!!!!!!!
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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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笙

鸽王,咕咕咕咕咕咕咕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