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嘛?

       OOC预警          OOC预警

   脑内小段子发展成的文章,OOC纯属我的锅

   
   

   庄恕觉得自己真是第一医院头一个被警察绑架的医生。




    众所周知,第一医院素来与潼市警察局缘分不浅,总共三个院长两个副的一个正的让潼市警察局拿下来三分之二,剩下的一个金副院长也对潼市警察局赞誉有加。





   就算一直对警察局不感冒的庄恕,也被潼市警察救过几次,也不得不感慨,潼市警察局出警就是快,这边拳头还没抡到院长凌远脸上呢,那边警车呜哇呜哇就来了,来了以后啥都不说先拷打人的,再铐闹事的,院长全须全尾的好好站着,接受自己老婆的检阅,他的刑警老婆先看一转,要是真的伤着了,就立马拷着打人那货去局子里,再领着被打的院长去验伤,不论三七二十一,先依着局里规定,把那打人的先拘留几天,罚罚钱。





       久而久之,院长老婆这么干过几回以后,就很少有人敢在第一医院医闹了,有个警察老婆,就是安全。





   就在庄恕羡慕之际,他也瞧上了潼市警察局的一小伙子,潼市警察局刑警队长季白,长得不赖,单身,家世不错,练过各种武术,保护自己该是没问题,就在庄恕刚要下手追的时候,季白居然给自己打电话了,约他吃饭,那庄恕肯定去啊,他跟副院长请了一天的假,专门梳洗打扮了一天,到了晚上才屁颠屁颠得去,到了地儿,季白早就在那等着了,庄恕坐下,俩人边聊边吃,一顿饭从八点吃到十一点,比吃法国大餐还费劲。





    吃完饭俩人出来,季白带他走到停车场,然后庄恕后脖颈一疼,就晕了,等他醒了,就发现自己睡在酒店的床上,双手被拷在床头柜上,衣服穿的好好的,鞋也穿的好好的,房间里开着暖气,窗帘拉的严丝合缝,套房里的粉色吊灯开着,屋里没人。




     庄恕晃晃手铐,挣不开,自己身上的手机也没了,酒店的电话线让人剪断了,想打电话也打不出去,更别提让人来救自己了,庄恕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歪坐起来观察屋子,床那头的书桌上放着庄恕的手机,钱包,还有季白的警徽,手提,还有他那件颇显腰细臀翘的外套,他不在屋里。





     这是一个酒店的总统套房,颇具情趣的那种,头顶的吊灯是粉红色的,身下的床是紫色绒面大圆床,大到在床上无论干啥都不会掉下去的那种至于床头柜,好像专门为手铐设计的,目的就是为了让人把人拷上似的,庄恕试了自己的双手被拷的牢牢实实,没有钥匙,打死也挣不开。




       庄恕晓得了,他被季白绑架了,这里压根不是正经酒店,而是情趣酒店,季白把自己绑到这,不为别的,就是为了捅自己,这是他下的套,自己中套了。





   到目前为止,季白不在,自己被拷着,只要自己趁这个空挡跑出去,那就算是逃离虎口,到那时候,就不一定是谁上谁了,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遭殃,要想保住贞操,成败在此一举。




     庄恕把别在领带上的钻石💎领带夹扣下来,找了半天才找着手铐的钥匙孔,花了半天功夫才发觉领带夹太大,塞不进钥匙孔,没办法,没玩过手铐,技术不熟练,要是凌远估计他三两下就捅开了。



    庄恕放弃了钻石💎领带夹,改用万宝龙袖扣,为了这顿饭,他可戴了不少花花绿绿的小饰品,怎么着也能有个大小长短正合适的,能撬开手铐的。




      庄恕吭吭哧哧的撬手铐,撬的一身是劲,专注得很,忽然他听见一声打火机的脆响,寻着声音一扭头,季白抱着手臂倚在墙边,借着灯光晦暗加上自身肤色优势,饶有兴趣的看着庄恕撬手铐,他早就回来了,看了有一会了,要不是烟瘾犯了,他还能再看一会。




     香烟红点闪灭,季白的脸明明暗暗看不清楚,庄恕一头冷汗,手里攥着袖扣,喉结动动,不敢说话,季白好似一只逗耗子的猫,满脸奸笑,慢悠悠的吐出烟雾,拎着塑料袋,慢慢走到床前。




     庄恕紧张的咽咽口水,季白笑眯眯的拿走了庄恕的袖扣,领带夹,领针,衬衫里的领衬,连皮带也抽走了,除了显眼的事物,季白还给庄恕搜了搜身,从头到脚的把他摸了一遍,季白的烟灰落在庄恕胸口把他烫的一窜,不菲的衬衫上落了一个洞。





   季白搜完身,坐到一边打开手提,开始看腐国三集片,一点都没有搭理庄恕的意思,他买了一袋子零食,小小酥,合味道,溜溜梅,鱿鱼干,可乐汽水椰子汁,咔咔咔咔吃个不完一点也没有要捅庄恕或者让庄恕捅他的意思。




       由于庄恕英语不错,他光听也知道这是第二季第1集 贝尔戈维亚丑闻 ,卷福遇见了施虐女王,花生化为醋泡花生,卷福知道惊天秘闻,爱我的女人是基佬,我爱的男人是直男,麦锅的发际线越来越靠后,厂花美的一如既往。





     庄恕还挺喜欢神探夏洛克的,可是女王的声音实在让他把持不住,季白看的挺认真,一集九十分钟,他成功的消灭了两杯合味道,一包小小酥,一包溜溜梅,庄恕除了听见女王销魂的声音,就是季白吃东西的吧唧吧唧声,吃面的吸溜吸溜声,小小酥的咔咔咔声,以及盒盒盒盒盒的笑声。






       季白看完神夏,抹抹嘴,接了一个电话,伸伸懒腰,准备睡觉,

  “你想去厕所吗?”季白擦擦庄恕头上的冷汗,笑着问。

   “嗯。”庄恕点点头,戒备的看着季白。

   “咱们一起去,你上完厕所正好洗洗澡,你身上那香水味,刺的人鼻子晕。”季白从包里翻找出一根大粗铁链,一头连着手铐,一头攥在自己手里。

    庄恕解放出了一只右手,另一只手拴着手铐,手铐上拴着铁链子,季白攥着铁链脱衣洗澡,庄恕在这头对着马桶放水。

   真不愧为情趣酒店,盥洗室都比别的酒店大的多,从马桶到浴缸,一根两米的铁链子都不够,季白脱得光溜溜的站在庄恕身边放水,浴缸正放着水,看来季白准备泡泡澡。

    




     庄恕觉得自己跟季白的关系可谓是进展神速,这还没认识几天就能尿到一壶里去,再过过,怕就能睡到一张床上了。




    季白看看庄恕的小弟弟微微挑挑眉,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浴缸旁边,试试水温,一步跨进去,晃晃铁链,示意庄恕来洗澡。




    庄恕脱了衣服裤子,站在淋浴下冲澡,季白坐在浴缸里,一只手攥着铁链,一只手撑着头,仔仔细细的把庄恕看了一遍,吹吹口哨,要多下流有多下流。




    然而除了吹口哨,季白也没干啥,他老实的很,庄恕洗完澡,季白去了铁链,把庄恕的手跟自己拷在一起,往圆床上一躺,闭眼睡觉。





     庄恕等了好一会,季白都没干啥,他老老实实的睡在一侧,呼吸平稳,倒是庄恕,颇有些非分之想,暗搓搓的偷看季白。




   季白睡不着,庄恕呼吸声太大,吵得慌,他踹踹庄恕的小腿,晃晃手铐问

  “干嘛?”

  “干!”庄恕如是说,下一秒便扑上来,杀了季白一个措手不及。




     庄恕觉得,季白不算什么称职的绑匪,毕竟没什么人会跟人质滚到一块,而且还是下边那个,自己也不算什么称职的人质,不晓得趁绑匪睡着了立马跑路,还任劳任怨的给人质绑匪洗澡,哄绑匪睡觉。




     然而不敬业如季白者,也不晓得把钥匙放好,而不敬业如庄恕,也没想着逃跑,翌日清晨,庄恕被季白电话叫醒,他摸过手机,摸摸季白的头发,让他继续睡,自己接了电话

  “三哥,那个人抓着了,庄医生安全了,你俩能回家了,局长说让你晚上来审人,等人审完了,这案子就结了。”赵寒在电话那头颇为疲倦的说。

   “嗯,我知道了,我会转告他的。”庄恕平静的说。

  “庄医生?你怎么有头的电话,三哥呢?”赵寒有点不理解。

   “他还睡着,你找他有事?”庄恕拨拨季白的头发。

  “哦,也没什么事,就是跟他说说任务。”

“什么任务?跟我有关?”

  “还不是那个天杀的杀人犯,他老婆不是死在手术台上了吗,那场手术不是你做的吗?那人气不过就想报复你,那也不是你的错啊,让三哥知道了他就来保护你,让我们几个抓他,你没事吧?三哥没跟你说?”赵寒挠挠头,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庄医生会拿着三哥的手机,而且三哥还睡着,他平时可机警了,怎么会?

  “没有,不过我已经知道了,谢谢你,我没事,还有,季白今天去不了警察局了,你帮他请个假,改天我请你吃饭,权当谢谢你。”庄恕挠挠季白的粗眉毛,亲亲将醒未醒的人。

   “哎~好嘞。”
 
   赵寒听着电话那头的哼唧声怎么想怎么不对劲,怎么想怎么怪,直到他看见李熏然进来,他才豁然明朗,曾几何时,他也在李熏然的电话里听过类似的话,那时候电话那头是凌远,哼唧的是李熏然,现在,那头的是庄恕,哼唧的是季白。

    合着庄恕把三哥给睡了啊!!!!要不然怎么会接电话,机警如三哥者,怎么会睡到现在?怎么会来不了局里?第一医院可真是个神奇的地方,总攻地位打死崩不了啊!!!!!!想想沦陷的刑警队长与副队长,赵寒只能向总攻势力低头,唯唯诺诺的挂了电话,真心祝福三哥与庄医生地久天长。




   
    好几个月以后,天气回暖,有夫之夫季白带着有夫之夫李熏然跟刑警队的几个老光棍,相互暗恋的姚檬跟赵寒一起吃饭。



     吃着吃着俩个有夫之夫开始比谁家男人头大,赵寒忙着给姚檬剥小龙虾,姚檬忙着吃小龙虾,几个单身狗被虐的一脸。




    副队长说,我家男人的头有这么大,说着指指桌子上的一个大盘子,队长说,我男人的头有这么,说着指指大汤盆,副队长指指火锅说,我家男人的头有这么大,队长比划了两个汤盆这么大的一个圆说我家男人的头有这么大。




    围观的单身狗看着俩人攀比笑得贼响,姚檬忙着跟赵寒说悄悄话,两队长的男朋友来的时候俩人还在比,副队长说我男人的头有磨盘那么大,队长说,我家男人的头有石撵那么长,俩人的男朋友听了三秒钟,起身给了饭钱,扛着自己男票就带走了,估计俩人下场好不哪去,要不然怎么第二天早上一个都没来,都请假嘞。


END



   

授权

评论(8)

热度(96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虞笙

鸽王,咕咕咕咕咕咕咕咕